
再刷《知否》才发现,盛紘这辈子唯一一次气急败坏,竟成了他人设最饱满的时刻。作为盛家主君,他官场上小心谨慎,待人接物圆滑世故,从不敢在没有真凭实据时胡乱行事,可在长柏勇闯开封府为明兰作证后,他在祠堂里狠狠责打了儿子,那一刻中金汇融配资,他所有的自私、虚伪与中年无奈,都暴露无遗。
盛紘的 “小心谨慎”,早已刻进了骨子里。顾廷烨被人暗算,外祖父留下的巨额遗产引发争议,灵堂上顾廷烨拿着遗书当众对质时,盛紘躲在人群后迟迟不敢上前 —— 他怕场面混乱牵连盛家,直到遗书被承认,才敢大胆走出人群 “帮忙”。这份趋利避害的本能,源自他悲惨的童年:作为庶子,他亲眼目睹亲爹宠妾灭妻,自己从小无人庇护,过得苦不堪言。也正因如此,他穷尽一生都在往上爬,从最初的通判一步步熬成京中五品官员,只为把盛家发扬光大,让自己和家人不再受委屈。
展开剩余72%可这位 “利己主义者”,也有着不为人知的担当。他曾掷地有声地对林噙霜说:“只有这天底下最没出息的男人,才会打女人的嫁妆。” 这句话尽显文人骨气,也难怪盛老太太对他格外大方 —— 作为勇毅侯千金,老太太虽过着清贫日子,却甘愿拿出自己的嫁妆请名师教导他,还多次在官场上为他指点迷津。而盛紘也从未想过算计老太太的嫁妆,对嫡母始终保持着一份敬畏与孝顺。
在子女教育上,盛紘更是毫不吝啬。他深知 “读书改变命运”,为孩子们请名师、谋前程,即便对庶女明兰,也从未忽视她的教育;哪怕墨兰做出伤风败俗之事,他也坚决拒绝了吴大娘子 “明兰为正、墨兰为妾” 的荒唐提议,始终坚持让女儿们做正头主母。这份对子女未来的负责,让他的 “利己” 多了几分温度。
可当家族荣耀与子女安危发生冲突时,盛紘还是选择了前者。长柏为了给明兰作证,不顾一切闯开封府,这让盛紘彻底慌了 —— 他在朝为官多年,好不容易站稳脚跟,绝不能因为这件事让盛家陷入危机。祠堂里,他狠狠责打长柏,打的不仅是儿子的 “冲动”,更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说服自己:他不是不懂忠孝礼节,只是身为盛家主君,他不能赌。
那一刻的盛紘,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。他心疼女儿明兰和女婿顾廷烨,也明白长柏的做法是对的,可他不敢像长柏那样豁出去 —— 长柏是嫡子,从小被保护得很好,性格像王大娘子般横冲直撞,有资本任性;而他作为庶子出身,尝尽了人间冷暖,早已没了 “破釜沉舟” 的勇气。打完长柏后,他跪在列祖列宗面前痛哭流涕,一遍遍地乞求庇佑,这份狼狈与无助,道尽了人到中年的身不由己。
盛紘的自私,从来都带着 “无奈” 的底色。他凭一己之力把盛家带向兴盛,让家族在京中占有一席之地,可这份荣耀也成了他的累赘 —— 他不能只顾儿女情长,还要兼顾整个家族的安危。相较于康姨父的懦弱无能,盛紘已然是个合格的父亲与家主:他事业上进,对嫡母孝顺,对妻子尊重,对子女负责,虽有自私与虚伪,却也有着文人的骨气和当家主君的担当。
盛紘的角色之所以立体,正是因为他的 “不完美”。他像极了现实中无数的中年人,上有老下有小,在责任与本心之间艰难抉择,一边是想要守护的亲人,一边是苦心经营的一切,最终只能在自私与担当之间寻找平衡。而这唯一一次的气急败坏中金汇融配资,恰恰让我们看到了他面具下的真实 —— 一个有血有肉、有挣扎有无奈的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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